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从小学起我就被人莫名其妙的孤立排挤,毫无缘由和起因。
初中被父亲同事的两个女儿排挤,因为我和她们在一个班级,我学习好,所以她俩联合别人孤立我,所幸那时同学都忙着学习,没什么人跟随她们,也算是幸运。
高中同学关系还好,但莫名其妙的班主任不喜欢我。记得高三第一次月考后,班主任挨个找学生谈话,为每个人分析高三月考情况,除了我。班主任谈话时是在晚自习时间,她从坐在门口的第一个同学开始叫出去谈话,直到我前桌被叫走,我是又害怕又期待,做好了谈话的准备,班主任又一次打开门:“贾冰,出来!”贾冰是我的后桌。我当时愣住了,第一反应就是为什么没叫我?我以为老师漏了我,但是直到所有同学都谈完话,教室门关闭,我都没有再被班主任叫走。一种巨大的不安包围了我,同时我也觉得很丢脸,我不知道其他人能不能体会到这种感觉,但真的是让人很痛苦。
第二天,我找到了班主任,说我也想跟老师谈谈,希望老师指出我的不足。班主任说,我的成绩稳定,不需要谈话。这个理由我是不信的,我的成绩也就班级里排中间,比我优秀的差的成绩稳定的,老师都谈过话了,我呢?我算什么?
谈话后,我做了一个决定。再一次的月考时,数学题我少做了一半,成绩直接掉了二十名,我想这次总能找我谈话了吧?结果我又重复经历了上一次的经历,全班近八十人,班主任找所有人谈了话,还是跳过了我。从此班主任带的数学课,我再也没有抬起头看过她,也不听她在讲什么。我自己看书,自己做题,自己复习,因为我怕抬起头,忍不住内心的愤恨和泪水。我跟我母亲提起过,我母亲说是不是我得罪过班主任?思来想去我确定我没有,每天除了上课上自习,晚上回家就在十点了,我从哪里去得罪班主任呢?
二十年过去了,我依然没有释怀,不是班主任有多重要,而是对于一个高中生的三年学习生涯而言,班主任的分量太重了,足以让我铭记高三那年我流过的泪,我对自己的否定怀疑,我辗转反侧的不安,以及内心的痛苦。
进入了大学,大一的第一次考试,同宿舍的三个人要求我考试时给她们传答案纸条,我不敢,我是真的不敢,我从小到大从未考试作弊,从未。我跟她们解释了,可她们不信,然后就是长达一个学期对我的孤立,我一个人吃饭睡觉上自习去食堂上课。也许有人会说,同宿舍的人没有那么重要,我可以和班级其他人来往,但经历过大学的人都知道,同一宿舍的人很重要,在宿舍那个小小的空间里,那种被孤立排挤的感觉能让人窒息,至少当时我无法去对抗排解这种痛苦。我只能跟在她们后边,那半年太痛苦了,熬过了半年,第二学期她们才开始跟我讲话,其中煎熬,至今想来依旧酸楚。
上班了以后,形形色色的人更多,遇到了小人中的极品,以后慢慢跟大家讲。
从小到大,我做错了什么?为什么他们要这么对我?我算过好多次命,每个算命先生都说我命里犯小人,起初我是不信的,但现在我信了,不能不信,这就是我的命。
我信了我犯小人的命,但我也得在这命运里挣扎出一条出路,我不信老天非要把我逼死,我总能活下去,即使路上再多泥泞。